中级梅粉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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丁永泉说:“当时真不懂事,没想到师父年纪大,身体不好,没让他去休息。师父教我练到大家吃早饭的时候才歇下来。师父说,唱戏唱戏,唱很重要,不仅不能荒腔走板,还要个字分明,耐人寻味。我除了从师父身上学唱,学表演,还到旁人那里去‘偷’,一听到好的唱就偷偷地跟着学,看到好的动作,也默默地记下来,夜深人静到月亮地里去练,月光底下,可以看见自己的影子,学得象不象,自己知道。师父看我肯学,他也恨不得把全身本事都传给我。越是这样,越不能容许有半点马虎。事隔不久,他又打了我一次。那是我演《牌环记》中的姜氏的时候。其中有一句夹着锣鼓的唱,即‘转面来只把员外夫请,员外我夫……啊’我没有按锣鼓的节奏把它唱好,他又发火了,回到后台,又打我三“爆粟”。他打过我,气还未消,嘴里不断滴咕‘一句不归功,一台戏就砸了,你不顾脸,我做师父的还要脸哩!’听他这么说,想到他是对我要求严格,也就不觉得委屈,揩揩眼泪,继续上台。”
丁永泉十七岁出师,但还在叶炳池的身边唱了一年。按当时的规矩,从师学艺,三年出师,再帮师父唱一年。不问收入多少,做徒弟的只能得到打小锣的厘帐。有时一个台口摊两个铜板一厘,打小锣的那时分六厘帐,他出师之后也难以维持自己的生活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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